我们走过了商店。
走过了研究所。
走过了体育场。
我们走进了图书馆。
走进了诊所。
走进了餐厅。
你说,好热啊。
这个是餐厅。
我说,很少遇到男生一直对女生说很热的。
这是白痴介绍吗。我向你介绍,这是巴士站。
我们一起做犯法的事情。
一起做白痴的动作。
讽刺对方。
狂笑。
我很用力地打你。
然后说。
在新加坡我只敢那么用力地打你,这是你的荣幸。
我们聊从前的样子,聊别人的八卦。
聊现在的情况,聊未来的打算。
然后不停地问,你忘记了吗你忘记了吗。
你记得吗你记得吗。
累了就坐下来休息,睏了就躺在桌子上。
用我们以为别人听不懂的语言开别人的玩笑然后自己笑得很大声。
就这样不停地交换近况。
一直到你说,好像不那么热了。
我说,明明就是黄昏了。
一直到我说,好象下雨了。
你说,这点毛毛雨淋不死人的。
那些体育场、博物院、音乐学校看起来像夜景一般宁静而带点神秘。
我们离开了。
你说,很冷啊。
我说,我本来就告诉你很冷了,不听老虫言,吃亏在眼前。
你说,有吗?我吃什么亏呢?
然后狂笑。
不需要掩饰什么的自然,也不害怕对方口是心非。
不必推测,也不必故意配合。
不害怕对方听不懂什么,也不害怕别人看我们的眼光。
洒脱也可以、胡闹也可以、丑陋也可以。
关心也可以、帮忙也可以、信任也可以。
四年过后再见。
有一种朋友,叫做老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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