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cember 31, 2009

乌云的错。

凌晨一点零一分。下午时分下了一场雨。



我搬进了新家。在新加坡的日子都会住这里了吧。

是公寓,公寓旁是地铁站和巴士站,不远就是购物广场。很方便呢,方便我这种路痴。
房子里的家具都是新的,包括自己的房间。房间里有落地窗,虽然隔着上下左右四片玻璃。上面两片玻璃是可以打开的,窗外是一所中学,他们有一片草场。
好喜欢这样。

虽然钱包更紧了一些。



九楼这里的夜空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你那里的呢。
小虫有一丝落寞。

也许在哪里都没有关系吧。重要的是身边有什么人。



我在努力地适应这座城市。大家都把英文说得很流利,这里的食物有点不同。这里的路小虫还没有认识,有一些系统还没有懂。
小虫还没有见识大家所说的自私自利,也没有听说谁的私生活淫乱不堪。

有时侯会忘记自己身在他乡,身边的人看起来并没有很大差别。
也许会突然想起,努力倾听身边的人。听见别人说英文,然后告诉自己别梦游了还在新加坡呢。

姑姑常说我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只有我知道自己是太容易掉入冥想之中,于是听不见她说的话。
我能不能说那都是乌云的错,厚重的,这两天。



近来写文章都不知道怎么结束呢。
所以看起来都结束得很草率似的。

我能不能说那也全都是乌云的错。
还是我根本不想结束。



还是去吃了面包然后睡觉吧。

嗯。
我喜欢我的房间。
希望自己不会失眠。

如果失眠的话,小虫应该会喃喃地说。
这次应该真的是乌云的错了吧。

晚安。



小虫
于 新加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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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cember 29, 2009

还没有开始。

晚上八时三十分,不算热的天气,有乌云但不下雨。



我看着天空,散乱地都是乌云。那一条高速公路旁都是青色的植物,当然,和槟城的植物没有很大的差别。
我并没有离开家乡很远。

也许是身边都是一些熟悉的人,或者还没有面对工作,所以仿佛不需要适应,我很自在。
没有要担心的,也不慌张。
当然要做的事情有很多,因为都是一些需要配合大家时间的事情,所以对时间有一点失去控制。

接下去当然很忙。



这城市经常令我进入冥想的状态。



不知道两年后的自己会变成怎样呢。
那其实是一种期待。
期待自己可以适应得很好,自在而快乐。

文字,有时候就是一种成长的记录吧。



在新加坡的第二天。

小虫只是希望,当未来的自己回头,看着这些文字,能够露出一个欣慰的微笑。
微笑自己长大了,走过了这些,跨越自己了。



就现在而言,小虫是喜欢这个城市的。



...



=)



小虫
于 义顺大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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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cember 27, 2009

渲染了又整理。

为什么离别使人感伤。
也许本能地觉得离别是一种失去,于是感伤。

感伤是一种情绪,和所有的情绪一样,它会影响身边的人,然后传播。
和所有的情绪一样,它其实可以被思想以及观念操控,然后改变。

为什么离别使人感伤。
在观念里,离别好像原本就应该感伤的。
但若是我们的观念里,离别是应该被庆祝的呢。

就好像有些部落里的人,庆祝死亡,因为觉得那是要到另一个更美好的地方去了。
于是应该为离别而欢呼,为离别而松了口气。



我们的道路里充满了好多好多的十字路口。
两端写着“得”“失”;另外两端写着“遇”与“离”。
相互交错,看似可以选择却又选不得;看似选不得却早已被从前的选择操控着。

多希望可以看破呀。

这样看来离别又有什么值得感伤的呢。
那只是其中一个十字路口罢了。



可惜离别还是免不了感伤。
因为感伤是一种情绪,和所有的情绪一样,它会影响身边的人,然后传播。



小虫把自己的情绪整理好了。

爸爸来了,拍一拍背。爸爸上楼了。
妈妈来了,拍一拍背。妈妈又上楼了。
小弟弟来了,从背后抱住我,然后摇摇小手说拜拜。

情绪总是渲染得迅速。
然后小虫又整理好了。



明天就要走。
新年会回来。

又不是不回来,不舍个什么劲儿啊。



各位爱虫的人儿呀,自个儿保重吧。
要找小虫,就冲这儿来吧,准给您找到。



再见了,温暖的槟城。

December 25, 2009

不要走。

我拿着大包的小包的往门走去,亲爱的在后面说,“你没有对他说拜拜”。
我一惊回头,看着只剩下家私的房间,说谁?
“他啦!”
“谁?”

有没有那么一句话叫做“不想则已,一想惊人”。
所以我还没有一分钟吧眼泪就这么掉呀掉。
如果要选出最不舍的地方我会不假思索地说就是这里,这里呀是我的家,比任何地方都有归属的感觉。
可惜他不再是我的家了,今夜以后就不再是了。

拜拜还没有说得出口。



写上一篇的时候就很想写这个。

如果现在想写小说或者故事的话,要写什么。
如果想写男女主角需要道别离的场面,那要怎么描绘呢。

在一个人提起“我可能要离开”的时候,另外一方应该要说什么。
说不要走。
还是说嗯我想我明白的。

然后当一个人说“那我真的走了”的时候,另外一方要说什么。
说不要走。
还是说嗯那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哦,要想我哦。



如果你说你看见我的翅膀。
如果你说也许有一天你会后悔啊。

那么。
为什么你没有说不要走。



如果你曾经挽留我。
就在那一间快乐茶餐室里面。
而不是分析利弊的话。

我们。会怎样。



因为没有如果。
所以你没有挽留我。

那又如果,有一天。
当想念变成了怀念。

我们。又怎样呢。



唔。



如果你曾经挽留我。

不要走。
会不会比我爱你来得有价值许多。

December 18, 2009

最后一次 vs 物是人非

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到巴士站去,到另外一个地方。
匆忙的。

我还是努力让自己静了下来,回到这里。
没有很多的时间,却有太多想写的。



素熙用手指轻轻地碰一下她的母亲。Azuma回过神来,露出一贯的微笑,用她厚实温暖的手掌裹住我的。
我感受到她想表达的,用力地握住她的手,说拜拜。
大幅度地挥手。

她从来都不说什么。
她会请我吃她煮的食物,还有她在韩国买的食物。
她只会说非常简单的英文,韩国腔调的,说得很慢。

我很喜欢这个azuma。很亲切的一位母亲。
我们都知道这是最后一次了。

我在下着雨的傍晚离开她的家。喜欢她,当然也喜欢素熙,我乖巧的韩国女学生。



在这个下着雨的傍晚,我开始思考身边所有的最后一次。



我在种满大树的路旁告诉荔盈,其实工作的合约,我签了。
于是没有挣扎的必要,我离开,也不会在几个月之后就回来。

对于她以及老师的挽留,我确实动心过。

她说,我等你。
一开始的我是受宠若惊的。
我们没有认识很久,同样的课,也就一星期见面一次吧。

在后来的后来,她是说真的。
于是我无法再隐瞒。

荔盈啊,我要走了,你自己保重吧。
希望下次回来还会看到你。

我会想念你乌龟的样子的,回家之前,她说。



关于近来常盘旋在脑海中的,最后一次,这一次并没有出现。
出现的字眼变成了物是人非。



我把好多东西都搬走了,从我租的房子里。
小小的房间,所有的小家具都是自己添的。
在我决定转卖给下一个租客之后,我看着空空的房间里,家具们的排列。

如果家具们会哭泣,也许它们会舍不得我吧。
就觉得它们会的。

住在窗外面的鸟儿会不会认得我。
当最后一次的想法又侵略我的脑海,这一次,还融合了物是人非。



我写得太仓促。
于是太多想要表达的就留待下一次吧。
然后就结束。

如果要问我为什么匆忙。
我就自问自答地说,过后的巴士将载我到马六甲,然后麻坡。

马修,如果你看到这个的话,那一天我并没有买去吉隆坡的车票,由于时间方面出现了一些问题,所以一切都还没有确定。
蚊子,如果你看到这个的话,很对不起,我知道你找我,可是最近的时间还是很匆忙,我上网的时间很少,真对不起。



如果你们看到这个的话,下个星期,是我今年最后一个星期留在槟城了。
各位,保重。



P/S:Azuma是韩语auntie的意思。

December 14, 2009

三面。

1 没读过。

以为自己可以像那一天一样潇洒地回答所有问题呢,就一幅放马过来吧的表情。

那是装出来的。
还好刚好都有读过思考过。
知道一下Martin Luther还有那个Aristotle。



只是为什么就不懂得应该怎样回答自己提出的问题呢。

啊。
可能就是偏偏没有读过爱情的课本吧。



2 同类

有些人把同类看得很重。寻找同类、接触同类、珍惜同类。
遇见心目中的同类,会很高兴地说,我们是同类呢。

可是什么是同类呢。
如果甲与我是同类,乙与我也是同类,那甲与乙是同类吗?



不一定对吗。

啊。
也许寻找同类是为了让自己感觉不那么孤独吧。



3 交流。

爸爸好像很期待地要去打羽毛球比赛了。
那是七年后再打吧。

我没有想象爸爸会打得怎么样,虽然爸爸的拍档是我呢。
哦那不算是一场比赛吧,是交流而已。



所以输赢不重要吧。

曾经以为那是因为爸爸突然好玩了,所以兴致勃勃。

啊。
怎么那么笨呢。

也许爸爸只是希望我可以陪在他们身边多几天吧。



P/S:
爱情是用最多时间思考的课题。
朋友慢慢变少了。
亲情是一种被隐藏的简单。

December 9, 2009

这几天的报告。

这几天。
是热的。
打开车门,在自己的影子旁边,看见了空气的影子。
慢慢地从车子里蔓延开来。

这几天。
浪费了很多汽油。
有多少天在槟岛北海两地来回游走,仿佛自己有用不完的精力与时间。
就当成是,要走之前,今年的最后一面吧。

这几天。
心情平平淡淡地。
没有什么起伏,对自己来说,未尝不是好事。
遇到的所有事情,若是放在伟大的生命中来考量的话,也许就什么也不是。
这样也许可以把事情都看开一点。

啊。我忘记了。
原来我最不应该的,就是把所有事情都看得太开了。
所以才一副什么都没有关系的样子。

所以才一副什么都不太在乎的样子。



前几天。
从len姐那里看见了《反省》这一篇文章。
我想我是只应该反省的虫。
会说不会做有什么用呢。
如果,有时侯想做的事情,会有还做不到的无奈。
那就努力吧。

这几天。
没有什么事情。
只是没有写文章毕竟有些不习惯,怪怪的。
就当成是报告吧。



圣诞氛围越来越浓。
不知不觉,好像就快要到新加坡去了。

还有一点时间。
筹备。
勇气,还有心理状态。

我要我好好的。

December 6, 2009

于是我微笑了。

轻轻地对自己说,不要再散发负面能量了好吗。



嗯。
点点头。

December 4, 2009

玻璃瓶里的仙人掌。

我应该睡觉了。
眼睛们它们说我应该去睡觉了。

啊可是为什么我还在这里溜达呢。
在自己家里面溜达。

写的东西很久都没有坦荡荡的了。
小虫指的是伤心的部分呢。



我不想管会有谁来这里了。
让我大大声地喊。

我不快乐!



我真的养了一棵仙人掌。
它刺刺地,真的,它也有美丽的鲜红色花苞。

我们都很小心翼翼,真的真的好小心呢。
可是为什么还是无法预计什么时候会被刺伤?

也许我们都没有办法理解吧。



花苞会不会开花?



这是我的家。
如果在自己的家说话也得要这么隐喻,那可真压抑呀。



我感受到你的小心翼翼。我们都不想去触碰的什么。
透明。隔着一层玻璃。



我只是想,大大声地呐喊。
我不快乐。

却连最大声的音量也显得薄弱。



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
我们都累了。



最近呀。

我们到底怎么了。

December 3, 2009

。想幻。复重

1

她顶着一头蓬松凌乱的头发坐在窗前。窗前的小仙人掌终于开出了花,艳红色的,花苞。
她用食指来回摸着仙人掌上的刺。

今天又没有人来了吧,她想。
然后她想起几天前的她努力地把门关上。



好想离开这里。可是什么时候可以呢。

没有人知道她住在这里,就在城郊外的一所医院。她没有告诉任何人,除了最亲爱的那个人之外。
除了他,没有人会来了。



2

她望着窗外的秋千,怔怔地。

她记得那一个蓝天白云,不热的下午。在秋千上摇荡,看草,看天空,有些晕眩。
“这真是一个好地方。”他说。
她笑。



突然把食指收回来,刺的感觉。
她望着那颗仙人掌。

可以看见从前,却不掉进从前。
不小心,被现在刺伤了。



3

她把门关上了之后,他就没有再来。
他睡在了隔壁的床上。



有一些伤害,不小心就超越了承受范围。



4

他微笑说别想太多了。
只不过他还躺在病床上。

那是没有解药的。



5

想把自己斩成碎片,再重新组合粘贴。她需要一线生机,也许一个提醒。
或许她可以把自己粘贴成那一棵仙人掌,没有脚的仙人掌、带着刺的仙人掌、花苞里藏着血红的秘密。

如果花苞不开,也许它永远都不伤人。



反复跌进回忆再出来。
她住在了城郊外的一间医院,精神科医院。

窗外没有秋千。
也没有窗。

除了青青的仙人掌还有红红的花苞,剩下的只有一片白。
那只是一张相片。



6

她顶着一头蓬松凌乱的头发坐在窗前。

December 1, 2009

敷 衍

每一个阶段的人生
都是在不同舞台上的表演

而你是不是能够毫不犹豫地
给自己拍拍手



最完美的演出
总是因为表演者重视舞台的态度



我问我自己
表演得好吗

所以我没有呼喊
也没有拍手

虽然也没有离去



这半年的表演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