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ly 30, 2011

数倒

29日就这么过去了。
下一个月的这一天,我在台湾。

是的我又开始在倒数了。
一个月。



题外话。

奇怪,姓欧那家伙这星期怎么没打电话给我。
豆花妹与王子面都在催了。

该出现的那个是在忙什么。
又不是不知道行程已经有够混乱了。

July 28, 2011

我跟隔壁家血气方刚的轧琴少年battle起来了。

有一天晚上下班回家,在自己家里听见了琴声。
姑姑说,隔壁人家刚买了钢琴。

那一天以后的每一天晚上,我们都听着同一首歌。
下班回家总是听见,在同样一段时间听见。
那一首,The Entertainer。



前两天练琴的时候,练了一下子,他开始又弹起同一首歌。
或许不该用弹来形容,是打琴?飞手摸琴?神脚踏琴?
他家的窗口,与我家的窗口紧贴,呈90度。
如果我弹得很小声的话,会被他的琴声盖过。
他的琴声充满了血气方刚,是这样我想起这四个字。

所以呢,我们开始battle。

我弹了多少首自己也忘了,反正是把家里所有的歌谱拿出来。
他一直都是用同一首歌来应战。
可是他有速度变快版,也有狂踩pedal版,踩pedal不换pedal版。
可想而知是一场绝对混乱的battle。



其实也不是要说人家血气方刚,是因为平常听到他在家里大呼小叫的。
还好我听不懂韩文,不然他家大小事情我都知道了。

Battle的感觉原来不错。
不要太常就好了,我还是要认真练琴的。
知道吗,隔壁家血气方刚的轧琴少年。

July 26, 2011

像一个醉了的小粉丝。

对啊,我看见很专业的演出会一整颗心都在骚动的。
喜欢活的音乐。
喜欢乐团,更甚于一把吉他一把人声的演出。

只要轻轻地,电吉他刮一刮,就整个快要受不了。



后来我想,之所以会那么夸张,是因为自己不够好的关系。
像粉丝一样地白痴,这就是我,不够好的那一个我。

不过已经没有关系了。
已经不会自怨自艾,也不会羡慕别人;不会自卑,也不会让自己不快乐。

是欣赏。
我用粉丝般欣赏的眼光望着那些把音乐玩活的人。

哇。

把那些人当成神一样地在看。
崇拜,是因为那些人做得到自己做不到的事情。



我像一个醉了的小粉丝,把角色发挥得淋漓尽致。

July 25, 2011

将贪心就贪心。

一直很喜欢,25,这一个数字。
喜欢25是5的倍数,喜欢自己出生在一个刚好漂亮的日期。

好像是一两年前,我对自己说,要在26岁生日以前,成为一个自己想成为的人。
没有对很多人说过,因为我喜欢说有把握的事。

前几个月,把时间点拉前,告诉自己说,25岁生日,我要成为一个自己想要变成的人。



今天是25日。
距离25岁生日进入倒数10个月,是时候需要更明确的目标。
如果生命中要有一个最亮眼的时候,我希望是在25岁的那一年。
25岁那一年,我可以变成一个自己想要成为的人。

所以我需要更弹性地规划。
我需要自律,也需要野心,来提醒自己这一件事情。
如果懒惰了,就骂骂自己,难道你希望自己最亮眼的时候就只是那样吗。

如果变化是我的本性,那就求变吧。
只要不是变得不好,也没有什么不可。

某一种程度上来说,我了解自己。
除了善变以外,贪心也是我的一部分。

成语有将错就错,小虫有将贪心就贪心。

某一种程度上的某一种程度上来说,我了解自己。
我是没有目标就觉得人生没有意义的那种人,总是要让自己找些事情来忙,或是找些事情来烦,才不会觉得自己浪费食物浪费空间浪费地球上的氧气。



女人啊,有随着时间越变越亮眼的,也有随着时间越来越暗淡的。
想要成为哪一种人,都是自己的选择。

有些时候也不是亮眼与暗淡之分,只是每个人想要的不一样而已。
或许也是我,爱钻牛角尖,喜欢想太多。

July 22, 2011

管它明媚不明媚。

看别人的文字,就像看电影一样,有些时候是会被影响的。
因为别人跟自己一样,也实实在在地生活着。

看别人写一些小小的心情,会会心一笑。别人写的是家里的问题,也会想想应该怎么办。
写恋爱的甜蜜会顺便想说我这个朋友应该过得还不错,写分手了会帮他心痛。
写的是各种兴趣的话就得看我们兴趣是否相近。

生活琐事总是写不完。我们都在努力生活着,不管你此刻是快乐还是不快乐。
有时候我不太常阅读别人的部落格文章,有时候看了但没留言。
有时候留言多寡与文章好坏没有关系。



前阵子有个朋友大发宏愿,说要一天写一篇文章。
这个月来我也偷偷跟自己说,就大发宏愿,狂写吧。
但是那个朋友大发宏愿过后,好像也没办法一天交出一篇文章,所以我想说,这宏愿我也自己想想就好吧。

也是前阵子有个朋友分享他收藏的明信片,10张明信片里有4张是我寄的。
看来他有很好地收藏着,所以兴趣这东西,是会影响身边的人的。
我心里又偷偷地想了,我还没分享我的呢,怎么被你爬头了。



今天就看了两篇。

有个朋友说,她曾经不负责任地想过,要到不同的国家去生活,或许是流浪或许要吃苦,她是那样想过。
不过有时候梦想这种东西,想想也没关系。
因为我也曾经有过同样的梦。
我已经不一定要到不同的国家去生活,也不一定要流浪也不一定要吃苦。
就算是让我离开新马两国,再到一个国家,半年也好,这也足够了。
这样不难吧,就算是工作旅行也可以。
所以这不算是梦吧,半年在另外一个国家生活,不算是难以做到的事。
发觉最近我好像不怎么提流浪了,好像是的。

另外一个朋友很心痛。
有些朋友已经安定了,有些朋友还在感情路上碰撞呢。
我们并没有很深的交情,读她的字,我也会想想自己。
从一段感情里出来,有时候是很困难的事。那不是你忘记了那个人吗这样而已,那也是你有没有办法踏入另外一段感情,或者还有没有办法相信另外一个人。
或者是,你有没有办法相信你自己。
时间过去了以后,有一天我突然了解了他说过的话。
我的感情没有结果,是我的问题。我已经不那么容易相信我自己,因为我是善变的。
我没有安全感,原来不是因为我没有办法相信另外一个人,原来一直是因为我不相信自己可以忠诚如一。



读别人的文字,会被别人的色彩感染。
如果你读到了心胸宽阔,心里自然舒畅。
如果你读到了趣事,自然感觉轻松。
如果你读到了蓝色灰色,自然也就灰灰蓝蓝的。

偶尔我会告诉自己说,少写点负面的文章吧。
因为你永远不知道还有谁会读你的文字,也不知道你的文字看在别人眼里是一笑置之,还是色彩缤纷。

我喜欢风光明媚,喜欢阳光般的文字。
但我不奢求。
可以在文字面前诚实地畅所欲言,本身就已经是一件痛快的事。
管它快乐不快乐,管它明媚不明媚。

July 21, 2011

短卷发也很潮流。

不知道是不是一种巧合,好像都在写发型呢。

前几个月开始就一直提起想要弄个卷发造型,大家都说先把头发留长吧。
有人说又短又卷很奇怪,有人说那是欧巴桑头。

我想说奇怪了,短发就不能卷吗。
又不是想烫释迦牟尼头。

July 19, 2011

我喜欢那只大螃蟹。

这两个月唯一没有上班的那天,我都东奔西跑的。
一直都去买书的书店不经营书本买卖的生意了,我从网络上、听别人说、看小册子,自己找了新加坡很多的音乐书店。
可是找不到我要的书,全新加坡仿佛在闹书荒似的。

昨天我还是在找书,也还是找不到我要的书。
对于学生应该用哪一本书,有些时候我是执著的,不想太快妥协。

除了找书以外,我还拿着一张名单,东奔西跑的,寻找滑板店。



就这样走了新加坡一些小角落,一些古老的建筑物,一些比较纯朴的地方。
很多有特色的小店,都隐藏在一些古老的建筑物里头。

寻找滑板店的时候,总是路过乐器行。最齐全的乐器行,也喜欢藏在一些古老的小角落。
看见小叮当造型的电子吉他,我想起了阿高。



看见造型奇特的建筑,在公车上还来不及拍,公车就开走了。
看见很大一只的螃蟹,爬在公车上面,虽然是假的,但那么大只爬在公车的边缘,还是觉得很可爱。



东奔西跑的这两个月,想当然地很疲惫。
不过我开始觉得,新加坡也不是想象中地那么无趣。

每一个地方,都有值得挖掘的角落。
是这样的吧,看到那只大螃蟹,自己在公车上忍不住地笑了。

July 16, 2011

兴趣是用来养的。

新加坡下了一整天的雨。
路上又湿又滑的,掉了满地的叶子、树枝、花瓣。

除了雨伞湿了以外,其实并不造成具体的影响。
还有一件事,今天是走路上下班的。



滑滑板进入第四个月,已经变成了习惯的一部分。
我想起阿嬷在看见我拿滑板出门上班之前的念叨,也当然知道那是担心自己孙女跌倒的忧虑。

阿嬷说,好好地可以走路为什么要玩这个。
我说,小时候学骑单车也会跌倒,可是为什么跌倒了还是要学呢,那时候也是好好地可以走路。



我曾经诚实过。
在很常跌倒的那两个月,我常常问自己为什么要学滑板。
人家都是十多岁的小伙子学滑板,我干嘛要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的。

所以那时候我告诉阿高,如果有一天我们感情不这么好了,我就不玩滑板了。

我曾经自己想过,70岁的阿嬷来学钢琴,我们非但不说她老,反而鼓励她要努力。
只要还可以负荷,学习什么,跟年龄没关系不是吗。
但我为什么要让自己有受伤的机会。

后来我跟自己说,学习每一件事情的起步总会跌倒,如果小时候不会因为害怕跌倒而不学习,那长大了是要怕什么。
长大了更害怕跌倒,如果这阻止了不停学习的动力,那就会一直都守在自己的范围之内。
或许这是老人家跟年轻人有代沟的原因吧,自己这样反复推敲着。

我相信不停地学习,是让自己维持年轻最好的方式。



习惯了用滑板上班,走路上班的时候,觉得自己走路的速度变慢了。
滑滑板进入第四个月,我开始了对滑板的小小依赖,滑滑板也不再有什么原因,它变成了自己其中一件习以为常的事情。

我不知道这样的一个新兴趣可以维持多久,或许是因为这是一个可以实践的运动,有一天当我不再需要滑板当代步工具的时候就会遗弃它。
兴趣很多不全然是坏事。
不过当你的兴趣都是需要花钱的,兴趣很多就是坏事了。

音乐和旅行本来就已经是两个很花钱的兴趣了。
再来一个怎么负担。

还好玩板子比玩音乐与旅行便宜,先让我抹两滴冷汗。
我已经抑制了很久想买Baby Taylor的欲望,再加上长板。



(让我想了很久很久很久的Baby Taylor。)


冷汗再流两滴。
许小虫,你可以有一些比较负担得起的兴趣吗。

July 14, 2011

“怎么办感觉甜又酸”

或许是因为意外地花了那一笔钱,所以就什么都没有关系了。
所以我终于买下了明年农历新年回家的机票,那原本一直都舍不得花的另外一笔。

不过也就这样,今年十二月就不飞了。
得到老板的应允,十二月到马六甲的民宿工作。
工作换住宿,没有薪资。
反正我这一次是为了想去民宿工作而工作,希望可以学点什么。



“我的发型师是我喜欢的类型耶,那个民宿老板也是我喜欢的类型。”
“是哦,那怎么办?”
“我怕我会变心耶。”
“蛤?你变心的话,我只好一个人努力了。”
“反正你有那么多小三。”

“你只要记得一件事情,你这次来台湾是来陪我的。”
“为什么?”
“因为我上次去新加坡是为了陪你,所以你这次来也是陪我的。”
“其他人的我都可以不理,但林口豆花妹是例外哦,因为她对我很重要。”
“好。”

“其实没什么玩也没关系,反正我觉得只要我们还是那么好的话,我以后应该会常常去台湾吧。”
“可是我觉得我会买未来的机票耶。”
“什么未来的机票?”
“就是当兵的时候买未来的机票,一当完兵就去找你。”
“可是我比较想在你当完兵的时候,在台湾就可以看到我。”
“是哦?”
“因为我读过一本小说啊,那个里面的男生也是去当兵,每次跟他女朋友聊电话,他女朋友还是跟平常一样,他很怕是假象,直到他当兵出来,不知道在哪一个地方,看到他的女朋友在等他,他那一刻就决定要娶她了。”
“是哦。

这一次见面以后,要一年以后才可以见面了。
哎哟怎么办啦。



P/S:
话说痞子蔡写的那本小说《米克》真的很棒,看得我心里深深悸动。
6月5日,我是这么记载下来的。
“下午看完米克的故事,讓我想起阿Zart。養過狗的人,才能寫出那樣的故事吧。能夠陪著一條狗一起老,也不容易,更何況是陪著一個人呢。”

July 13, 2011

我的发型师。

他的头发绑起来了,但不够一个马尾的长度。

他长得很娟秀,是娟秀。
他有很漂亮的脸型,鼻子是高亭而立体,眼睛是典型东方的双眼皮小眼睛,和浓而黑的眉毛搭配得刚好。

专注的样子很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人物。
日本漫画,额头掉出一丝头发,如果你可以想象得到的话。



他并不多话,但说的话很温柔。
有时候会笑得有点腼腆尴尬。

我第二次看见他。

说好了,我每次都想换个新发型。
今年就越剪越短吧。

昨天走在路上,我突然自己对自己说,就带领短发风潮吧。
看短发能有多少变化。



他是我到现在为止,最满意的发型师。
就像我朋友说的,有时候不是技巧的问题,是品位的问题。
我可以接受任何变化,只要潮流就好。

很久没有这样形容男生了。
好像也不曾这样形容过。



P/S:我的新造型请看profile picture大头贴 XD

July 12, 2011

老师的功用。

一个人在新山晃了一整个早上至下午,一直到傍晚,跟组长见面。
就是那个,我编歌小组的组长。

“见见你也是好的,才会想起自己没有进步。平常没工作的话在家就是休息偶尔上网,根本不会去想自己有没有进步这一个问题。”
是这么对他说的。

我们就一起弹了那么一首歌。他专注在吉他很久没有打鼓,我连钢琴都没练好更何况是吉他呢,不过,他打鼓我弹吉他这种感觉也还算是不错。
毕竟很久很久,我都是自己弹给自己听的。

他的朋友们也都跟他一样,很X。
在我们谈论吉他的时候拿进来两颗金蛋,很漂亮的shake egg。
不过他才是整群人中最棒的鼓手。
他对我说了很多句话,不过都是一样的几个字: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想这叫做物以类聚。
是的我有时候也很X。

不过今天最大的收获是,我即将有一个吉他老师了。
我遇见他,在民歌餐厅里面,他弹着一把traveler guitar。



Traveler guitar和吉他老师是两件不一样的事情。
只是分享而已。



我想起我的目标。
想要在25岁生日那时候达到的目标。

老师就是用来对付像我这种不自律的学生的。

July 10, 2011

。场。立

大家都很生气。
谴责是谁的过错啊,你啊我啊的大家互相谴责。

“把催泪弹抛进医院。”
“到底是谁在制造暴力。”
“示威者人数20,000。”
到处充斥着的字眼。

就这样一直到我突然怀疑,事情是不是理所当然地这个样子。



我们都只是想要一个更好的明天。
或许在争取的过程当中,大家都还在学习,怎么做更加成熟睿智。

July 9, 2011

羞愧与骄傲是交织着的。

今天是马来西亚的大日子。

我在新加坡感受不到一丝一毫不一样的气氛。
而马来西亚热腾翻滚。

在我身边的马来西亚人,都没有提起什么。
提起什么的,也顺带提起新加坡即将来临的大选。



我想我被新加坡的政治,比被马来西亚的政治牵动更多。
想起自己也曾经喜欢谈论马来西亚的政治,我突然觉得羞愧。

我是一个马来西亚人。
但在这样一个重要的时刻,这样的一天,我把自己从早上到晚上的时间,都留给了学校。

没有任何行动,也没有追踪事情的进展。
我因此而觉得羞愧。

那种感觉是交织着的,羞愧的同时我也骄傲。
身为一个马来西亚人而骄傲,因为马来西亚人这一个民族而骄傲。

她在想她。

在这种时候,收到了一封信,新加坡政府叫我缴税了。
自己又打了另外一封信,向学校申请假期。
打了一通电话,约了发型师,星期一下午要去剪头发。

琐事一堆。
还没处理的更是大堆。



上班的学校有些紧急状况,接下来的日子恐怕不会很好过。
留下来的人,手牵手熬过去,感情会更好的。

今天摸一摸总经理的头,帮她梳头发。
想想我还真是大胆,没看过有人摸她的头的。
她只是静静地看我,我很专心地梳头发。

站得越高越寂寞,强者也需要被心疼。
我们这些小卒子都在分享担忧,她怎么能不压力呢。



她在想她,当所有事情还没有演变成这样之前,就离开的那个人。
我又何尝不是呢。
大家都是吧。

那一个人,喜欢在工作的时候突然大喊。
“虫!”

“我是山上的一朵菇,你是菇旁边的一条虫。”
她总是对着电脑,自己喃喃地重复着,重复着。
那不像是绕口令也不像是曲子的,她重复着。

July 7, 2011

就剪个萝卜头吧。

一个星期工作六天,星期四是最多小萝卜头的一天。

第一个小萝卜头跟我说,她的牙齿掉了。
把嘴巴张得大大的,给我看她的牙齿。

她:“我有钱,是tooth fairy给我的。”
虫:“为什么她给你钱?”
她:“我掉了一颗牙,把它放在枕头下面,然后枕头下面就有钱了。”
虫:“那牙齿还在吗?”
她:“不见了,她拿走了我的牙齿,所以她给我钱。”

她是真的相信tooth fairy。
我小时候也相信过圣诞老人,长大才知道,那所谓的圣诞礼物,是麦当劳送的小玩具。
不是圣诞老人送的,也不是妈妈买的。

好美的故事。
为什么我小时候没有tooth fairy。



第二个小萝卜头问我说,老师你裙子里面有裤子吗。
我说没有。

她:“那你就不能跟坏人打架了。”
虫:“我为什么要跟坏人打架?”
她:“你要跟坏人打架的时候,就可以撕掉你的裙子,然后这样这样这样,啊恰!”(一边手舞足蹈。)
虫:“我不要跟坏人打架!”
她:“你里面有穿裤子就可以,撕掉裙子,大声喊 "I got pants! No worry!” 冲过去!啊恰!”

我哭笑不得,叫她弹琴至少要叫十次,说起故事就精神。
所以我就啊恰地给她打了下去,她大腿。



感觉上自己在恢复当中。
不说伤元气的事情了吧,虽然是原本还在挣扎。

又想去剪个头发了,这次剪更短好不好呢。
剪了头发就有精力重新开始了,是这样的吧,呵呵。

July 6, 2011

只要过了今晚。

今晚的自己有点怪异。
或许我很努力地让自己呈现在最佳状态,日子久了,有一点协调不过来。
自觉很努力,但并不觉得自己在最佳状态,让自己有点沮丧。

或许也不全然是这个原因。
或许是因为没有办法掌控自己生活中所有最细微的琐事,所以没有安全感。
也会很突然地就害怕。

在害怕的时候,其实是很单纯的。
发现自己需要一只大手掌,告诉自己说,许小虫不要想太多,没什么的。
把我轻轻地扶起来。
可是没有。



或许是突然压力。
我可以承受工作上的压力,应付难缠的家长还是学生考试,这些都还可以。
但我恐怕很难承受家里的压力,或者是对自己的期望的那种压力。

我不是一直都喜欢阳光,有时候也会低头在月亮下走过。



许小虫会好起来的。

July 5, 2011

没有钱但很轻松的日子。

常常会突然地,想起某一些事情。
或许是某一些回忆,某一个地方,某一些人。

那是最近才常有的事。

有时候会忽然怀念在西班牙的那几天,把冻僵的手放进大衣的口袋里,口里吐出白白的雾气,走到路边的早餐店里吃早餐。
有时候会忽然怀念起从前有人心疼的感觉,所以我不用担心自己不够心疼自己,也不怕自己照顾不好自己。
有时候会忽然怀念起以前熬夜的感觉,还有和一班朋友大半夜地吃宵夜。

怀念自己有车子可以驾的日子。
怀念没有钱但很轻松的日子。

很偶尔的某个时候,回想起自己一个人住在泰国的背包客栈里的那一个夜晚,因为咳得很严重,所以几乎没睡好。
很怕吵醒身边其他的背包客,外面偶尔经过一辆车,房间里会象征性地微亮,一下又一下的。



没有钱但很轻松的日子。

那时候我对自己的要求没有很高,每天穿着牛仔裤拖鞋就出门。
对身边的人要求也不会很高,大家开心就好。

那时候我没想过要旅行,或许不太常做梦,还是做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梦也还不太清晰。
那时候没有储蓄。不跟家里要钱,已经觉得自己做得很好。



长大了就一定要有储蓄吗。
如果我没有储蓄爸爸会骂我的,爸爸很担心我没有储蓄。

我是为了什么把所有的时间都给了工作,是为了什么担心自己没有积蓄。
但我想我是喜欢这份工作。
是真的。

我只是偶尔怀念,没有钱但很轻松的日子。

帮阿嬷敷面膜。

妹妹长大了,正应该是绽放的年纪。我叫妹妹去洗脸,说来做点护肤吧。
阿嬷凑过来,说做什么做什么。

阿嬷也要护肤。
一边说老了美不美也没人看,一边说反正可以做就做。
我们做一个步骤,阿嬷就做一个步骤。

后来我给了他们两片面膜,妹妹问,怎么做怎么做。
阿嬷说,你看电视上的人都是放上去就这样这样,你不会吗。
哟,阿嬷还会啊,我笑。

阿嬷躺在床上,把眼睛闭上了。
脸上的皮肤皱皱的,老人斑黑斑还是什么的,我分不清。
帮阿嬷敷面膜,还没放好,阿嬷说我不能呼吸了,移好一点。

两个人躺在床上,妹妹是一直觉得好玩地在笑,阿嬷是一本正经地休息。
一下子还会念叨我妹,敷面膜不要笑,会有皱纹。
哟,阿嬷还会啊,我偷笑。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我说够了,你们面膜可以拿下来了。
阿嬷斜眼看看我妹,说她比我先敷的,她没拿下来,我不要拿下来。

哟哟,阿嬷还真是我家里最爱美的女人啊,这回我没辙了,随你们吧,我说。



阿嬷没试过,她说她想试试看。
阿嬷的第一片面膜,或许是唯一一篇面膜,是孙女帮他敷上去的。
这是多么有福气的一件事。

就好像有多少个孙女有机会,或者曾经试过,帮自己的阿嬷敷面膜。
那不是为了让满脸皱纹的阿嬷看起来漂亮一点,这么简单的原因。

我曾经帮阿嬷敷面膜,也因为拥有这一个回忆而骄傲。
那么深刻地相信,有一天,我会因为想起这个回忆而流泪,也会因为想起这一个回忆而感恩。

July 4, 2011

又要去为别人忙了。

篮子里满满的都是堆积的衣服,没烫的衣服移过来又移过去的,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

觉得自己失去了属于自己的时间,那是一种很不美好的感觉。把所有醒来的时间给了工作,把仅剩下来的一点给了朋友与家人。我不是需要别人的热闹来过生活的人,我需要自己一个。
连写一篇文章的时间也没有。

有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或许也是一个很难跟其他人相处的人。

阿嬷和妹妹离开了新加坡以后,我跟三姑说,剩下你和我了。
怎么了,她问。
我说,自在啊。

爱的人是爱的人,但相处是另外一回事。
阿嬷和妹妹在新加坡的这段期间,我常常想起那么一首歌,我想我还是习惯一个人生活,是这么唱的。

昨天见了大学的朋友,我觉得自己变得像以前在大学时候那样,很简单地肆无忌惮。
没有顾虑。但是这种没有顾虑地放纵自己,不能够持续很久。一下子就好了。



有时候我真的很怀疑,可以跟多少个人谈起现在的我的想法。
或许不行吧,或许大家就简单地说说笑笑闹闹就好了,至于剩下的,执著不执著,了解不了解,也没有什么所谓了。

有时候也怀疑,现在身边最熟悉的那个人,他是不是真的了解我。
或是每个人都了解我的,其中一个部分。



可是我还是那么地需要朋友与家人,那么地珍惜他们。
或许我的自私建立于,我珍惜自己的时间与空间更甚于身边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