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ch 2, 2010

这一年的我,廿三岁。

我走到当代文学的柜子前,开始搜索眼前可以看见的所有散文集。才突然想起自己因为一篇中学生写的散文而被深深感动着,所以才开始写起了散文。
那一年,我十三岁。
多稚气的年龄啊。

那是可以找到的第一间中文文学书店,多么可贵呀。在这个中文属于第二语言的环境,很多人不懂得珍惜中文,更有人抵制中文,那是怎么了啊。
那有着数千年文化的文字,岂只是博大精深四个字足以形容。

不过我一本书都没有买。
也许也没有资格说些什么,因为现在的我读英文比读中文来得多。
就只是坚持地写着自己喜爱的语言。
写着写着,就没有了从前写作的韵味。



总是在买饭的时候看着正在打羽毛球的那些人。有时侯很想说可以让我打一下吗。
有时侯他们察觉了我的目光,于是我惊慌闪避。

没有运动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我真的很想打球。再过一年,也许都接不到球了。

想起自己星期一到星期五每一天都打球的那个时候。
十五岁的自己。
多么青涩的年龄啊。

单纯地挥洒自己的青春,就象挥洒豆大的汗粒一般,蛮不在乎的。



家里停电的那个时候,我拿着家里唯一的手电筒检查了电箱。
那一把红色LED的手电筒。

在德士里和三姑讨论起星星、宇宙、爆炸、引力。
有多久没有看一看星星,辨别东南西北。

在我最美好的青春年华,我是多么热衷于抬头看夜空啊。
如今星图和手电筒虽然带来了,却原封不动地放在同样的地方。
生了尘。



日子过得有条不紊,充实而忙碌。
于是写的文章越来越长,象是累积了一整个星期的份量,不吐不快。
好多想要写的个别的分享,写在一起相互连接,不知道重点在哪里了。

第二篇了吧。



分手后的梦总是伤人,于是你一说我就晓得。

梦见他走了,怎么唤都唤不住,联络不上了,也没有了消息。
惊醒。
泪湿了枕头。
那一种很深很深的恐惧我晓得。

梦见他回来了,像以前一样的。
牵牵手,摸摸脸庞。
在梦里一直问自己,这是梦吗。
惊醒。
发现那真的只是一场梦。
于是更大的失落包围着自己,不可抑制地崩溃,发现自己真的无法挽回什么。

分手后的梦总是伤人,于是你一说我就晓得。
我也曾经。
那么深深地,深深地迷恋过一个人。

那一年,我二十岁。

从那一年开始我执着于流泪与哭泣的不同。
如果你不了解为何我要这么执着,那是因为你不了解我曾经那么痛过。



大家都在说地震海啸和天灾,惊恐害怕的也有,批判心疼的也有。
说是世界末日的也有。

说海水的水平面上升幅度惊人。说北极熊没有食物,都吃小北极熊,说它们因为冰山融化而跌入海里了。
说即使全球同时停电一年,也挽救不了这种趋势。

议论纷纷。

小虫在面书那里写着“無論在哪裡,以後出門決不用塑料袋,只用環保袋或紙袋,這是小蟲承諾的。檳城四個月的星期一無塑料袋日減少了超過100萬個塑料袋,希望新加坡政府可以效仿,也不應該在災難臨頭才提高醒覺。 Let‘s go green!”

希望大家也可以做一些事情,救救我们的地球吧。
不只自己做,也影响身边的人一起做吧。

很多事情不是切身之痛,于是不被当一回事,但这不应该是对的态度。



小虫也惊恐害怕。
如果这些天灾也发生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应该要怎么办呢。
在那一刻脑海中想起了谁。

如果世界真的会淘汰其中一些物种,实行适者生存。
如果世界真的会破坏现在所有科技、建筑与文明,没有国也没有家。
如果再也没有现实与金钱,而回到了单纯的衣食住行。

是地球在尝试拯救自己吗。



我回到很小很小的时候。
夜晚很黑。
妈妈牵着我的手睡着了。

我说。
妈妈我很怕。



那一年的我,六岁。



P/S:大家觉得这里有几篇就有几篇。没办法,工作很忙,又很想写,哈哈!

4 comments:

[A]rSENE said...

世界在蜕变了。
就像Z年前从一个大陆裂开直现在的模样,
只是不知道这一次会是如何了。

最原始 也是 最简单
不是吗?
回到最原始可能是人类拯救地球的最好方法吧。。。。

曾经看过一个人的文章,里面预测了A年后的变化。
他说,在众多天灾和病毒的侵犯只下,若干年后,所有人的回归简单的生活,电子乐也不再流行,玩的都是木吉他,钢琴。。。
我忘了他是谁,却觉得很有意思。。。。

对了,

那一年, 我十五岁。

jiaxi said...

那一年,我二十二岁。

是指哪一篇,不重要。=)

Loreta said...

[A]rSENE:
所以我想没有金钱没有现实也是好的吧。会剩下吉他和钢琴吗?会不会回到用骨头制做笛子的世界?
那是最原始的乐器之一。

Jiaxi:
我好像知道是那篇。^^

[A]rSENE said...

loreta : 可能吧。。。哈哈。。